出屋而去,却被公孙止伸手虚拦:「令公子的安危包在本座身上,不必担心。倒是对夫人您的救命之恩,确是可以在此回报于我。」
穆念慈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的少女,带着杨过早已见识过人间各种不堪。此时见他笑容戏谑,心知不好。回道:「先生需要如何回报?」
公孙止道:「曾听闻,有侠士救美女,若侠士形貌端庄,美女便曰『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若侠士形貌不堪,美女便曰『来世做牛做马伺候大侠』。不知对于夫人而言,我这形貌该以何论?」
穆念慈羞愤言道:「携恩以图不轨,怎可称侠?」言罢快速向门口闪去。她这一动已经运用了轻功,急迫的想要突破险地。只是公孙止身形更快,一转眼已经挡在了她身前。穆念慈抬手一掌击向公孙止胸口,这一掌蕴含数个变招,势要迫得公孙止让开道路。只是她武艺本就寻常,此时又身体虚弱,如何是公孙止对手?眼前一花,接着身子一软,竟然已经靠在公孙止怀里。
穆念慈曾经被欧阳克和彭长老调戏,此时又落在一个淫徒手中,自知难有幸理。张嘴便要咬舌自尽。牙齿合落,穆念慈想到的却是杨过,也不知那苦命的孩儿此时如何?
穆念慈只觉两腮酸麻疼痛,牙齿合拢却再也无力咬合,两腮肌肉已经被公孙止以点穴手法击中,无力对舌头产生伤害。求死而不得,穆念慈万念俱灰,泪水不住落下。
公孙止从身后揽住瘫软的穆念慈,右手轻抚她光滑的脸庞。此时穆念慈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正是女子熟透了的年岁,虽然饱受病痛折磨,肤色苍白,却不掩天生丽质,另有一番我见犹怜的魅力。
「夫人好
…樶…薪…發…吥……4F4F4F.C0M
不通晓事理,救命之恩尚未报答,如何便要自尽了事?」
穆念慈口舍无力,呜呜两声,知他欲要言语羞辱,便闭目不再出声。
公孙止轻轻噬咬着她的耳垂:「本座何其有幸,今日要在夫人身上做一回完颜小王子?」
公孙止用手指沾了穆念慈的泪水,食中二指拨开她的粉唇,将食指探进樱桃小口,找寻到香舍,不断拨弄起来。
「夫人,你我从此结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重要的时刻你怎么能昏迷,现在,准备好和你的贞洁说永别吧!」
原来她的饭菜里被下了情花毒,公孙止两次提起杨康也是为了让她想起情郎,想要让她感受情花毒的折磨,以便将来控制。
公孙止坐在床边,手掌从穆念慈面庞划到肩颈,又一路而下,终于停在她胸前的高耸上,轻拢慢捻,仿佛把玩一对精致的艺术品。
公孙止若是知道她的心声,恐怕会告诉她,美貌的侠女若不是物尽其用,被好好淫辱把玩,而白白香消玉殒,岂不是对上天最大的不尊重?
穆念慈再也不能强装镇定,睁开一双美目努力瞪向身畔的公孙止,内心惊骇不已,不明白为什么他知道杨康和自己的关系。此时过儿是不是已经遭了他的毒手?
公孙止右手不停,感受着娇嫩唇舍带来的细腻触感。左手又在她纤细的腰肢缓缓摸索。穆念慈羞愤至极。耳边又传来公孙止灼热的气息,不禁浑身战栗,几欲昏。
公孙止静静感受着花心紧致的包裹,穆念慈的紧致程度丝毫不下于三月前刚刚破瓜的灵儿,此时湿润度也有限,肉棒三分进,二分出,缓缓的攻城略地,稳步的像穆念慈身
公孙止装作懊恼:「是我的错!你身中情花之毒,我竟然让你思及情郎,累你如此受苦。这如何是好,本想和夫人慢慢享受云雨,现如今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