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沾满鲜血,活象一个残忍的厨师。
塔巴勒斯的脸上满是鲜血和污泥,呻吟着作垂死挣扎。
弗兰杰里第三刀下去,砍掉了塔巴勒斯的头颅。
这个十恶不赦的匪首再也不动了。
弗兰杰里最后把利刃捅进塔巴勒斯的胸膛,剜出心脏。
弗兰杰里抽动了一下肩膀,呼了口气。
夕阳快要西沉,一抹余辉投射在国道上的巨型卡车上。
驾驶台前坐着根岸四郎,伴在他身旁的是直子的尸体和三郎的头颅。
四郎向站在车旁的两位男子深深点头致意。
车下的两人向他微微挥手道别。
他们是浅胁和罗波斯,两人目送着四郎离去。
卡车在笔直的国道上疾驰,一会儿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了。
「巴西的歹徒实在太多。」罗波斯轻声地说。
「歹徒嘛,哪个国家都有。」浅胁回答。
「可是象塔巴勒斯这样的歹徒却真少见。」
「的确少有。」浅胁苦笑了一下。
茜色开始染红国道,海市蜃楼般的游丝终于消散了。
根岸四郎来到科尔达农场。
当他把直子姐姐的尸体和三郎哥哥的头颅带到父母的墓地时,天已经黑尽了。
在另一个远离这里的地方,浅胁在心里默想着:四郎会向他们的父母祈祷些
什么,诉说些什么呢?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