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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人说:「酒是有的,不过,支部长说了,必须等大伙回来才能喝,这
是命令。即使我也不能例外,你就再忍耐一会儿吧。」
「别那么不近人情好不好?只要不喝醉,喝几杯有什么关系?」最先开口的
人说道。
「真没办法,好吧,你去把酒拿来,其实我也想喝极了。」开始时还阻止的
人说道。
「好,好。」
毛玻璃门上一个人影站起,向门口走来。
走廊上的西城赶紧躲进值班室对面的卫生间内。
只听得值班室的毛玻璃门打开后又关上了。
一个脚步声向卫生间旁的伙房走去。
西城稍稍等了一会儿,出了卫生间,蹑手蹑脚地向伙房摸去。
正好伙房的门没有关,西城便悄悄向里望去。
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身穿花衬衣别着石田组徽章的男子、正拿着一瓶酒咕嘟
咕嘟地喝着。
他的背部斜对着门口。
那人喝够了,便拿起漏斗插进瓶口,打开水龙头想把减少了的酒掺上水。
西城乘机拿着钢丝活套,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
那人正全神贯注地往酒瓶里灌着自来水,再加上水在哗哗流着、西城已经到
了那人身后二米的地方,那人还没有发觉。
可是,当西城又跨上一步时,那人轻轻惊叫了一声转过脸来。
西城迅速将钢丝活套甩出,套住了这么个满脸杀气的男子的脖子。
西城用力一拉钢丝,活套一下子便收紧,深深地陷进了那人的脖子,甚至把
皮肤也割出血来了。
那人想喊救命,但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也忘了去拔裤腰皮带上插着的手枪,
双手只顾去抠勒在脖子上的钢丝,拼命想把钢丝活套从脖子上解脱。
但很快,那人便没力气了,全身痉挛起来,裤裆里散发出大便的臭味,身子
软软地跪在地上。
西城松开钢丝,将那人慢慢放倒在地板上。
那人神志不清地仰面躺着,从紫色的嘴皮之间伸出了肿胀的舌头。
西城从他脖子上取下深深陷进肉里的钢丝活套,那人这才开始了不规则的呼
吸。
不过,他短时间内是无法苏醒过来的,而且,等到他苏醒时,因大脑严重缺
氧他已是个傻瓜了。
西城将他塞进大橱柜最底下的一格,关上柜门。
然后轻轻关上伙房的门,自己靠在门旁的墙壁上等待着。
大约过了三分钟,听见从值班室里怒气冲冲走出个人来。
「你小子在干什么?」一个家伙嘴里骂着使劲推门走进伙房。
西城在背后将钢丝活套套住他脖子使劲一拽。
那人伸面向后一倒,也想抠脱钢丝套拼命挣扎。
西城使劲一脚踢在他头上,把他踢昏了。
西城然后丢开套子,握起带消声器的美洲虎牌贝莱塔手枪向值班室走去,那
房间里应该只剩下一个人了。
一推开值班室的玻璃门,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