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米歇尔也没有多和她客套,自己去找祖尔聊天去了。
志扬笑着说道:“亲爱的,看见没,我怎么觉得有点同性相斥的味道……”
嘉嘉眨眨眼,问:“什么同性相斥啊?”不过顺着老公的眼神,看看柔然,又看看米歇尔,似有所悟的跟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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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在临海的家中。
“娜娜,好点没?”段璧正在给躺在床上的女友擦跌打药酒。
“嗯,热热的,能感觉到,似乎是有点作用。你看有些消肿了吗?”娜娜有些担心的问道,明天妈妈就来了,自己这个样子让她看见肯定要让她心痛的,所以才忍着这她认为最难闻的气味,让段璧帮他擦药油。
段璧看着娜娜皱眉忍着痛的样子,心里不由的也是一阵刺痛:“宝贝儿,真是……都怪我。对不起……”
“别那么自责了,要怨也该怨我笨笨的,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娜娜苦笑着摸摸段璧的脸,替他擦去夺眶而出的泪水:“这么大男子汉,还哭鼻子。”但是自己眼里也有些湿润了。
“呵呵,好,不哭了,哥哥真的……宝贝儿。”段璧却是很欣慰女孩儿的乐观,可越是如此,他心里越不是滋味,搂着娜娜低声呢喃,眼泪却如决堤般的落下。
娜娜一边忍着泪水,却还要安慰他不要哭。才有了这几分奇特的画面,安慰伤者的在哭,被安慰的人也陪着哭。
哭够了,也哭累了,两个人又动情的紧紧拥吻在一起,那疯狂的样子,像要将两人揉捏成为一个的样子一般。
“哥……现在没那么多禁制了,你要了我吧。”娜娜咬着下嘴唇,羞红脸艰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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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拉过被子,把头蒙了起来,不再和段璧说话。
你伤还没好,总不能脖子上还套着石膏来‘爱爱’吧?“
“那他到底是什么想法,你心里有数吗?”嘉嘉有些奇怪
“呵呵……姐姐,好了,我错了,不敢了,啊!不敢了,不敢了。”
段璧僵了一下,笑着道:“傻丫头,又在犯傻了,我们还急这一时三刻吗?
“我就有些不懂,你们都恋爱两年了,他平时就没主动点提出?”嘉嘉问。
“你就不能顺着我一次?哼,不要算了,我还不想给呢。以后也别找我。”
“切,平时我都暗示过他的,就跟给瞎子抛媚眼一样,费半天进人家都看不见。”
躲在被里,娜娜就感觉阵阵气恼,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都没有动作,她有时候真不知道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
娜娜已经和嘉嘉笑闹成了一团。她身上的淤青也都消了不少,除了脖子上还固定着的石膏,乍一看还真跟没事人一样。
“还说呢,呕死了,他都根本……切,气死了。真不知说他是绅士,还是木瓜脑袋好。”提起这事,娜娜就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今天一下午,都在家做什么了?身上淤痕都淡了,我怎么看是容光焕发呀?嗯?是不是啊?”嘉嘉和妹妹肩并肩坐在床边,很八卦的用肩碰碰她问道。
回到家,嘉嘉只是推说妹妹摔伤了心情不好,带着她们上楼慰问了一下,娜娜推说自己有些困乏,让姐姐陪陪她。嘉嘉就让志扬、段璧和柔然领着她们四处去玩去了。
当晚,嘉嘉还是把两个朋友带回了家,虽然娜娜需要安静一点的环境,但是祖尔和米歇尔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