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了,其实嘉嘉根本没错。”祖尔一边看着GPS定位,一边认真开车,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我对扬不好吗?你对他不好吗?”米歇尔一边哭,一边用纸巾擦着泪水道。
“我不知道,他有他自己的选择。我不想多说什么,我也只是曾经对他有一点兴趣,现在一点都没有。我看得出来,然和扬有很深的感情,可能他们早就彼此互相爱慕,而我们来了两天都看得出来,嘉嘉没有理由会不知道的。”
“那么说,嘉嘉早就知道的了?她怎么可以允许他的背叛?她是有毛病吗?
Sheissofreak!“米歇尔忍不住的又骂了一句。
祖尔听她连说脏话,不禁皱了皱眉头,她举止优雅,平日最讨厌粗鲁的人,但是米歇尔终归是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好友,又是喝了酒,才显露出一些陋习,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专心的开车。
“我们这是去哪?”米歇尔忽然问道。
“找家旅馆。”
“不,我要去喝酒。”米歇尔叫道。
“今天是中国年。”
“不管,找最大的,我要去狂欢。”米歇尔嚷道。
祖尔摇摇头,但是还是顺手在定位器试着搜索酒吧。最后还是选中了一家名为“NewYorkPub”的酒吧。当她们到了地方,正是晚上夜生活开始的黄金时间。Pub依然营业,只是街上略显冷清。米歇尔和祖尔推门而入,发现这是一家相当有格调的酒吧。仿古的怀旧装饰,仿佛让她俩回到了纽约的街角爵士乐吧。
“是《你的所有》,达夫·布鲁贝克的。”祖尔轻轻的说出了乐曲的名字。
“是……段?”米歇
“是他?”祖尔仔细辨认一下,确实是有些瘦削的段璧。
“段,你住在什么地方?我们今天不回去了。”在车上米歇尔问道。
“哪有那么夸张,只不过借着点酒劲献丑下而已,今天算是超常发挥了。”
“哈……我听出来了,你也喜欢老程吧,不然那么注意他?”段璧也就着酒劲开玩笑道。
“你们喝的太多了,我们还是走吧,米歇尔。”祖尔看到他们俩已经喝得不少,不禁劝道。
“两位美女怎么今晚这么有兴致出来玩啊?”段璧举着酒杯晃了过来,似乎已经喝了不少。
“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他弹得很好啊。”米歇尔不禁眼前一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没有……我很讨厌他。”米歇尔矢口否认道,但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却被段璧扑捉到。
“是差不多了……”米歇尔坚持要分开结账,段璧也不强求,他们各自会了账,走出了酒吧。
尔眼尖,发现了在钢琴后面弹琴的人居然是段璧,以为是自己喝多了有点眼花,有点糊涂的问问祖安。
“段,你说……扬是不是很过分?”米歇尔把负气出走的事情复述了一遍,但是只说是志扬和柔然有暧昧。
七座的MPV后排很宽敞,段璧和米歇尔现在有些暧昧的靠在一起,不知道是真醉的厉害,还是借着酒劲往一起凑。
“服务生,一杯美式咖啡,再来一杯Rumcoke……两杯……给那位先生送去。”米歇尔指了下那边弹琴的段璧说道。
段璧又一曲终结,周围的听众都为他鼓掌致意。酒也正好调好送上,他顺着服务生的指引,也看到了祖尔和米歇尔。
“嗯……我住酒店